Hazel

Lelush是我的春日限定

一年前写的,真情实感,发自肺腑。在不断地推翻否定消解批判的这一年中,唯独它在我心中屹立不倒,以至于今天我仍可以拿它来自我救赎(而我的确是这样做的)。在一年后的我眼里,这篇文仍算是好东西,不能说引以为傲,但绝对是我唯一充满希望,不羞于被窥探被了解也不惮于听到不同声音(如来自 觉此书繁杂冗长而无阅读耐心的读者的激烈批判)的短篇。三年以来,我对自我的肯定和继承仅在于此,我唯一看得上自己的地方便是读过此书。

昨天,在图书馆欧洲文学区书架最下面一排的角落里我发现了它。我抚摸它,满手灰尘更让我挖掘到宝藏一样珍爱它。随手翻开,一页上“解脱”二字闯进心间,我看清楚,分明字字行行都写着“解脱吧孩子,愿炽热的希望在不公的苦难中再生吧,继续去爱去拥抱生活。”

看到书的末页, 起毛的借书条上第一位借阅者名字写于一九八一年,我因一本旧版书和四位上个时代的陌生校友惺惺相惜。于是我在泛黄的借书条上用力写下我的名字。还书时,我还想将它挪放到书架中部显眼的位置,以便将来有人继续在这十九世纪的英雄的思想中被感化和自我救赎。

助者自助。这部书将是我永远的充电站,精神的武陵源。往后日子里,断然不可忘了这位坚强而忠实的朋友,面对考验时的良伴与向导。克里斯朵夫与我同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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